[我露归来]付露:除夕——炉火微光的故事

一年一次的除夕夜,每一载的年夜饭都让我体味一次生活的味道。年味再淡,我们依然回家寻味……...

 


特大喜讯:英山人新一代商会秘书处最早成员,带班班长付露经过大半年的刻苦备战,已经保送攻读研究生,正式回归秘书处工作团队。

还记得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95后小美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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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突然很想用文字来说说话。

无论说城市里的年味儿越来越淡,还是人们对于过年的期许越来越少。腊月时节走过家乡的街道巷子,奔跑嬉戏的孩子手中的红炮在自己脚边响起,或许还是震落了些许年的味道。耳边跳跃的年味儿给一年的思绪烦扰找到了一个安心小窝。

似乎我还是有一种希望过年的念头。

小时候渴望过年是觉得那个时候母亲会做上一桌好吃的,混杂着的食物香气从母亲手中散发出来。母亲早早准备起了年货,将家中打扫一新,而自己则找上三五个玩伴燃炮仗、烟花棒,美美地疯上一回。

如今围坐在炉火旁,闪闪的微光总将记忆中的那些味道一一抖落,所谓年,不过是寻找那些年的味儿。
“印象”年味儿





越来愈多的声音在冲散着过年应有的味道。

人们都言年味渐淡,而总有些藏在心灵深处的特殊味道,或许是一辈子的味道,在年关将近的时候集中迸发出来让人倍感想念。

年味,言人人殊,味有不同。街道上迎风招展的春联、门头高高挂的灯笼、丰盛的年夜饭、如期而至的皑皑白雪、孩童嬉戏间压岁的红包、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作为最为盛大的传统节日,春节千百年来成为了一场文化盛宴、人情集结。

而如今每年年关将至,街头巷尾的春联灯笼依然在,脚边的鞭炮还在啪啪作响。这些关于年的印象永远不会消失,只要路上还有奔走归家的游子,只要还有一屋子的乡音,只要还有归心似箭的感觉,还有过年的传统和仪式,年味便还在。

年味变淡只是活在当下的我们心境改变的体会。我们怀念童年,想念曾经物质匮乏的年代,当下的我们日子过得富足,也有了与孩提时不一样的心境、视野和信仰。我们尚在改变成熟,想要年味不变或许也只是空想。

常常听母亲讲曾经的日子。讲述了多次,故事的细节也已经成为我记忆的一部分,每每母亲讲起还是觉得回味。没有感受过的七八十年代在母亲的讲述中贫穷但又有滋有味,腊月里为讨吉利的说辞、过年的习俗和经验外婆讲给母亲,母亲告诉了我,将来也将慢慢绵延。那样的年代没有过于富裕的生活,因为贫瘠而感受到的过年带来的喜悦和满足无疑让过年成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如今大大小小的酒店已成为年夜饭的饭场,为减少污染而采取的禁鞭,年夜疯抢的红包虽然改变了年在我们脑海中应有的模样,可这些已经成为新时代年的模样。你会觉得母亲同一双手再做出来的美味尝起来也没有了曾经的甜蜜,你会觉得没有隆隆的炮竹剩下的只有抢红包留下的激情。

过年的方式在变,我们在变,我们感受到的氛围在变,但根植在过年印象里的年味儿并不会消散。将曾经那一份美好的年味印象藏在心底,接受人们表达幸福不一样的方式,若干年后或许你还是会怀念今天的年味儿。



年与钱





谈到钱或许还是沦落了俗套,但过年似乎千丝万缕绕不开这样一个字。

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开始做起了生意,只些微记得每年的腊月底便和父亲一起奔波于发工资和催收一年的生意欠款。泥泞的山路、瑟瑟的寒风、幽深的田间小路、半淌过的小河在腊月底的深夜成为了关于年的记忆。

随着外出务工人员越来越多,人们出门在外心里所念想的是把日子过好,临近过年装着满口袋的希望回家,可能是每个务工人的期待,跟随着父亲的日子里,我更容易体会到农民工讨薪难的问题。寒冬里瑟瑟发抖的双手只为了心中的灯火向前摸索。

有人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但人们心里念想的是家中有余粮、手中有余钱,或许这样才是对一整年的交代,才是过年的满足。

而对于孩子们来说,过年最有盼头的就是压岁钱,红包包裹着长辈的期盼和怜爱。曾经包在红纸中的零钱如今变成厚厚的一沓,曾经的纸质红包换成了电子红包,比起纸质的红包,人们更沉浸在抢红包的刺激和娱乐性中,增添了节日里的欢快气氛,却散失了那么一些红包象征的寓意和好彩头。



年与食



民以食为天,过年更是集聚了各色美食。

小时候觉得很多菜品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同时出现在饭桌上,人们对于过年的“吃”花尽了心思。母亲这一辈一大家族过年有一条半大的鱼就已经是美味,碰上兄弟姐妹多,年龄小身子弱便有可能无法到嘴边。

如今每次临近过年,总会想起儿时在老家见到四位壮丁手拿粗木棍打糍粑,热气腾腾的软糯大米合着壮丁大叔的口号,一来一去成了永恒。如今每年母亲还是会把糍粑端上餐桌,比起浸满冬日热情和百姓力道的手工糍粑,机制糍粑固然卖相好更为细腻,却总将记忆里的吆喝歌声一点点抹去。

母亲说她最怀念儿时过年的豆腐,过年能吃上几块就已经是极大的满足了。七八岁时见过家乡的舅舅做豆腐,熬豆子、点石膏、铺滤布……农家人一年的快乐和幸福似乎都在那吱吱呢呢的碾声中得到了满足,而这一道道工序后来就再没看到了。也许是亲自参与制作的缘故,而让豆腐的味道旋绕在母亲的记忆中。

天南地北的各色美食和不同的饮食习惯镌刻了每个人特殊的年味记忆。



在我们的记忆中,关于年味的回忆总是美好的。记忆中的年味离不开那顿年夜饭,家人无论多远都要赶回来,一家人围坐在炉火边一起看着春晚、聊着天。曾经进入腊月,各种各样的习俗接踵而来,然而现在已经渐渐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在繁忙的都市里,预定年夜饭的广告满天飞,大人们再也不用提前好几天辛苦准备一顿好几桌的年饭,我们也已经从盼望着新衣服,盼望着吃到饺子和春卷,盼望着晚上能看电视到很晚的小孩,变成了为生活所累的成年人。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年味越来越淡,有的时候马上过年了,才想起来。最令自己怀念的,还是小时候过的年,虽然那是些久远的回忆,但一切又都是那样鲜活。

从里到外,我们一直都在品味着生命的滋味。我们只盼着吃了年夜饭,我们就长大一岁了,而一年一年发现了父母头上渐渐爬上的花白,希望时间能漏掉一滴滴,能永远停留在儿时的年夜饭上。

一年一次的除夕夜,每一载的年夜饭都让我体味一次生活的味道。年味再淡,我们依然回家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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